郁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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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星汉灿烂》观影体30

观影时间线:少商骅县获救后


观影内容:原著内容


观影人员:全体人员,这里的观影人员和我前面写的观看剧版的人员是一样的,就像是两个平行世界,一个看剧版,一个看原著,两者互不干涉,都是独立的。

  

  

正文

  【越妃走到近前,向帝后缓缓行礼,众皇室儿女也起身向她行礼,只有太子可以稍微作揖。待越妃抬起头来,少商见她容貌,却是团团的一张娇俏飞扬的面孔,两颊梨涡浅浅,虽已年近不惑,但观之犹如三十上下。


  少商喃喃道:“这位越娘娘也很美貌呀,不比皇后差呀。”这可不大妙。


  凌不疑自斟自酌,当做没听见。


  “……你今日怎么来了。”汝阳老王妃似有些不自在,语气都不复适才的高高在上,“你不是一直都不来家宴的么。”


  越妃扶着宫婢慢慢起身,向上首席位走去,边走边道:“自是因为想念叔母啊,我想念叔母想的睡也睡不着。一听叔母来了,我连衣裳都没换都急急过来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越妃抬步上阶,走到汝阳王妃跟前,眼睛朝下盯着:“叔母,您是不是该让一让。”俨然就是刚才老王妃逼退徐美人的一幕重现。


  五皇子眼睛都亮了。


  汝阳老王妃怒道:“我到底是你的长辈!”虽然作为国朝第二贵妇,越妃的食邑品秩俱在自己之上,但面子上还是下不来。


  “若要论长辈,您更是陛下的长辈,不如请陛下也让一让,您坐到陛下上边去?”越妃嘴唇轻快,说的又迅速又轻慢。


  汝阳王妃脸色涨紫,裕昌郡主见状不对,很乖觉的扶起憋气的祖母,退坐到宫婢刚刚摆好的另一张食案后面。


  越妃神色自然的坐下,朝下面看了一圈:“咦?三公主呢,怎么没来。”


  皇帝抚着胡须,正思量着如何开口,越妃自问自答的接过:“哦,我知道了,她一定又犯过错了。看来是上回没罚够,都是陛下心软,才罚了三成食邑,我当初就说合该将她的食邑和奴婢全数收回,看她无钱无权,还敢不敢趾高气扬!……不如,这回给她加上?”


  皇帝讪讪的把嘴闭上了。


  二公主于心不忍,强笑道:“母妃,三妹已经知道错了,这些日子正闭门思过呢。再说了,您要是真让她身无分文,到时她还不得向我讨要呀。”


  越妃眼皮子都没抬一下:“你还是多把心思用到吟诗歌舞上吧,不会说话就少说话。再来啰嗦,看我回头向不向女娲娘娘祝祷,让你也生一个你三妹这样的女儿。”


  二公主噎住了,深深的把头低下去。

  

  太子妃见对面的二皇子妃缩的像只鹌鹑,抬头笑道:“母妃教训的甚是,只是既然之前父皇已对三妹有了处罚,就不适宜再罚了。”


  “我平素也没怎么和太子妃打过交道,不过,我奉劝太子妃一句……”越妃的嘴唇就没大幅度张开过,“先管好自己一亩三分田的事,等将来你当了皇后再来指点我如何行事不迟。”


  太子妃面孔涨紫,难堪之极,二皇子妃偷看她窘状,肚里讥笑不已。太子妃满脸委屈,盈泪欲哭,越妃又道:“不过你放心,我定然尽力走的早些,不让太子妃费这个累。所以你就别哭了。”


  太子惶恐,立刻伏倒:“母妃这话折煞儿臣了。”又回头厉声道,“哭什么哭,噤声!”


  太子妃果然不敢哭了。


  汝阳老王妃摆起长辈的架子,沉声道:“你也太厉害了,看把太子和太子妃吓成什么样了。公主到底是公主,该有的气派还是要有的,别将孩儿管束的木讷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“公主不但是公主,也是陛下的女儿。”越妃缓缓接口,“做父母的,生他们养他们,让他们不愁衣食,风光体面的长大。不求他们如何孝敬体贴,只盼不要行径浪荡,跋扈蛮横,丢了父母的脸面。叔母,我对儿女的这个期盼,太高了么。”

  

  于是汝阳老王妃也只好闭上嘴。


  少商吃惊的不要不要,缩在凌不疑侧后方瞪大眼睛偷看。


  皇帝似乎十分习惯,从头到尾没有发言的意愿,皇后更是当做没听见。】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少商惊得了张大嘴巴:“这越妃娘娘也太厉害了吧,她可是第一个说二公主不会说话的人,她可不比皇后温柔。”

  

  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,惊慌道:“哎呀,一会越妃娘娘不会也要这般训我吧,那可怎么办?”

  

  凌不疑柔声安慰道:“没事的,嫋嫋,越妃娘娘是讲道理的,你又没做错什么事,娘娘自然不会说你的,况且还有我在呢,不要怕。”

  

  屏幕中刚被越妃训完的皇子公主们,现在是一动也不敢动,缩得像个鹌鹑一般,生怕再被越妃训一次。

  

  观影空间的越妃则是一脸平静,面色如水。

    


  【“好了,长辈们要说事,先让几个年幼的回去歇息吧。”


  越妃指着坐在后方几位不满十岁的小皇子们,皇后忙不迭的遥遥点头,一旁服侍的傅母宫婢们连忙将五个小男孩牵走。


  这样自说自话,越妃丝毫没觉得不妥,目光顺着众人一一看去,看到少商时,道:“这就是十一郎的新妇么?怎么一副小家子气,就跟没吃饱似的。”


  听到周围传来数声嗤笑,少商大囧,结巴的回道:“妾妾妾……”目光去看凌不疑,谁知她的未婚夫却侧着脸不肯动。


  五公主心花怒放,觉得终于找了发挥平台,连忙道:“母妃好眼光,这程娘子呀……”


  “小五你怎么还是这幅样子!”越妃盯着五公主的脸,皱眉道,“你这一脸面的疮痘都长两年了,现在不但没退还愈发旺盛了,你想顶着这张脸出嫁吗,团扇可遮不住的。”


  五公主瞬间石化了,膏体还是紫红色的。


  “爱妃这话说的有理。”皇帝总算开口了,“年前还听皇后跟你说要饮食清淡,戒酒肉,别整日嬉闹寻乐,晨昏颠倒。你听没听进去!”


  五公主羞愤难当,浑身颤抖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,终于忍不住呜呼一声奔出宫室去。


  宫室内一片安静,颇有一种风声鹤唳之感。


  越妃恍若无事,还自言自语道:“都没说告退就跑了,没规矩。唉,算啦,嫁人前让她自在些吧,我就是心太软了,又爱纵容孩儿。”


  众人:……(你胡说!)


  四公主本在偷笑,抬头间看见亲娘正瞟眼睛过来,她一个激灵,立刻大声道:“儿臣去看看五妹妹,好生劝慰一番,叫她改了饮食习性才是。”获得皇帝挥手应允后,以夺命狂奔之姿迅速离开宫室。


  “你怎么这样刻薄!看把孩儿们吓成什么样子了。”不怕死的汝阳老王妃再度开口正面刚越妃,引来众小辈景仰的目光。


  越妃毫无自觉,反口道:“叔母为何只说我,刚才陛下也训斥五公主了啊。”看见老王妃张口无言,又自行继续下去,“也难怪,从小叔母就不喜欢我,老说我任意妄为……”


  大驸马看情形尴尬,出来打圆场:“爱之深,责之切。叔母也是疼爱越妃娘娘,才说话重了些。都是自家人,自家人……”


  越妃笑眯眯道:“叔母才不疼爱我?呢,叔母疼爱的是陛下。”


  大驸马犹不知死活,笑道:“是么。儿臣早听闻陛下自幼明理沉稳,难怪长辈疼爱了。”


  越妃望天想了想,摇摇头:“也不全是。其实陛下年幼时,叔母也不怎么疼爱。后来陛下料理农桑得力,叔母就开始疼爱他了。陛下年少能干,渐渐挣下家财名望,叔母就越来越疼爱他了。而后陛下称帝登基,叔母就疼爱的无以复加了。大驸马,你以为如何?”


  大驸马:……


  少商怜悯:唉,又一尊石膏像。】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这次轮到大公主叹气了,她虽不如丈夫圆滑,但远比丈夫了解越妃,她向丈夫警戒道:“夫君你这次可记住了,以后要始终牢记着在越妃面前少说话为妙。”这可是无数次奚落和讥讽换回的深刻教训。

  

  万萋萋忍不住赞道:“越妃娘娘这话说的,真是妙啊!论怼人我只佩服越妃娘娘。”

  

  少商则是一脸忧愁,“萋萋阿姊你这话说的,你没看见我刚才也被说了嘛。”

  

  万萋萋安慰道:“哎,少商妹妹,越妃娘娘不就说了你那一句话,和训斥那些公主的话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
  

  少商细想了一下,的确是算不上什么。她现在开始有些怜悯那些皇子公主了,在越妃底下受训这么多年,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啊!

  


  【汝阳王妃怒不可遏,拍案道:“越姮,你这是什么意思!挑拨我与陛下骨肉亲情么!”


  越妃没去理她,对下首笑笑,十分和蔼道:“驸马呀,不是拿你们当外人,不过有些长辈的故事,你们还是不要听的好。”


  大驸马感激的都要哭了,连忙起身告退。


  二驸马拙于言辞,动作却不慢。两对夫妇同时告退,二驸马第二秒就拉起二公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去,当真行如凌波微步,迅疾且轻飘,大驸马夫妇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。


  少商目送他们离去,忍笑到肚皮疼。


  “……叔母的责备我可不敢当。”越妃喝一口酒,自在道,“当年大长公主身怀六甲,虚弱难当,叔母舍不得借钱买肉买补养。冰天雪地啊,陛下只好入山行猎,盼着猎获些皮毛肉食给长姊,被霍翀兄长追回来时,已冻的浑身青紫了。”


  陈年旧事冷不防被提起来,汝阳王妃又羞又臊,偷看了几眼皇帝,见他面无表情,她只好结结巴巴道:“哪是我舍不得钱。当时你叔父几个在外面数月未回,我不得留些积蓄啊!老身如何知道陛下会进山,等知道后,老身就连忙叫人去霍家报信了!”


  她虽是尽力辩解,然而下首四位皇子已是愤愤不满的瞪视过来,皇帝面朝里向,侧头低垂,不发一言。


  “是呀,”越妃忽然伤感起来,“我家在邻县,等我们知道时,霍翀兄长已经出钱出人,养好了大长公主身孕和陛下的伤寒。唉,好人不长命啊……”


  宫室内再度静谧,过了片刻,越妃对着凌不疑道:“你舅父只有你这点血脉了,成亲生子给你舅父一家供奉点香火,免得将来他们无人祭拜,做了孤魂野鬼。”


  凌不疑拱手称喏,少商发现他的手指微微发抖。】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提起霍家往事,凌不疑身旁都笼罩着阴冷气息,他眉头紧锁,握紧拳头,手掌上的青筋暴起,清晰可见。

  

  少商将她那双软软的小手附在了大掌上,她知道霍家往事一直是凌不疑心中的痛,于是抱着他安慰道:“子晟,以后我们多生几个孩子,然后挑几个出来姓霍,这样你舅父一家就不会无人祭拜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凌不疑看着女孩明媚的双眸,在那双炙热的眼眸中,他像是看到了他们美好的未来,那是他做梦也想要拥有的生活,这一切他可以拥有吗?

  

  少商见凌不疑还是皱着眉,便伸手抚平他的眉毛“子晟,别皱眉了会变丑的,像个小老头一样,本来我们年龄差就大了一点,到时候,该有人说我们是老夫少妻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凌不疑看着贱兮兮的女孩,身旁阴霾散去,他都被气笑了,屈指重重的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“什么老夫少妻?你都在想些什么啊?”

  

  少商捂头痛呼一声,“我这是在好心哄你好吧,恩将仇报,不懂道义!”不过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,就不和他计较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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